很难得才读到一篇沉不住气替萨沙马兰做“嫁娘”的。电影未看,可先看看文章解解毒。文原载于网志Cinematical,作者EugeneNovikov。节译如下:“说到先睹沙马兰的《破天·慌》,福克斯公司的宣传人员尽了最大努力可以给我(和其他费城的期刊作者们)安排到的,是在公映前夕假一家地点不大方便的戏院放映的九点场。我会婉拒这份好意,也许干脆这样更好。对沙马兰和他的电影恨之切骨和嗤之以鼻似乎已成了一种时髦。我不敢肯定我是否受得了试片前后的冷言冷语。我会在周五下午自己一个人去看影片,或者与一个不爱惹事生非的朋友结伴去看。
“我的读者应该知道我是比较维护沙马兰的网上支持者之一。我不要在这里举某几部电影作为例子,因为这对一篇粉丝之言来说会是一项太巨大的工程。我只想简单地讨论一下为什么我觉得把这名电影工作者弄成笑柄或头号公敌是一件不对的事情,即使你不曾为他近期的作品倾心过。
“为了表示我是讲道理的,我首先会作出两点让步。让步一:我承认《水中女妖》(Lady in the Water,2006)是部失败作。一部有趣的失败作,一部我在重看时因为不再因失望而变得盲目,是以颇觉享受,但终究仍得承认它是个失败的作品。让步二:当沙马兰的世界观喧宾夺主地凌驾于他说故事的手法时,结果可以是十分尴尬的,例如《天兆》(Signs,2002)的结局以及大多数时候的《水中女妖》。
《破天·慌》宣传的某些东西叫我在这方面感到有点不安。
“就是这样,一如大部分敢于冒险的电影工作者一样,自然会出现很多问题。但沙马兰却正是个始终敢于冒险的人。他在每部电影里都会给观众提供一些有趣的东西:把一个耳熟能详的故事赋以一个构思聪慧的急转弯(《天兆》)、把整整一个类型完全解构(《不死劫》,Unbreakable,2000)、貌似惊悚片但却其实暗藏政治讽喻(《灵异村》,The Village,2001)、一段有关命运与意义的宣言(《水中女妖》),当然还有那个使他一举成名的出人意表的惊天结局(《第六感》,The Sixth Sense,1999)。我认为《灵异村》简直是精彩百出,而《不死劫》则是我十年来最喜爱的电影之一,但你用不着一定同意—正如我说过的,就连我也不觉得《水中女妖》最终是成功的。我想说的是:一个面对片厂制度依然坚持作品与众不同、别具个人风格的电影工作者,值得你们这样鄙夷吗?
“是的,我知道他自负得仿若比天还高。他还年轻,这状况会过去的。事实上,《破天?慌》片长仅90 分钟,似乎已朝正确方向迈进了一步(况且,谁说一点点的傲慢就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呢)。我知道有人觉得他来来去去就只有一板斧,那就是叫人意想不到的结局。他们错了。《天兆》、《水中女妖》甚至《灵异村》的结局,其实都不怎样出乎意表,而且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
大部分观众觉得《不死劫》有一个“逆转的结局”,但这里的“逆转”却是主题性的东西多于叙事性的。沙马兰是个很明白好的故事应有出奇制胜的本领的编剧与导演,但他弹药充沛,手法层出不穷。
“我意识到,如果我说即使我不是这个人的影迷我也一样会这样写的话,可能会有点口是心非。也许我不会。但我的确觉得最近对沙马兰的鞭笞行动,目的只是为了惩罚野心。他那毋庸置疑的超强技巧应该足以证明他并不是一个“符碌”(碰运气)的人。更重要的是:他拍电影是为了要给我们一点东西。我听到你说:他并非每一次都成功。但近期传媒这样对待他,真的是他应有此报吗?为什么我们对其他人,如罗伯?科恩(Rob Cohen)、迈克尔·贝(MichaelBay)之流却又不发一言呢?”
作者为香港著名影评人、编剧、电影发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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